“什么?”凌母瞪大眼睛,身子一沉,咚的坐回原位,“你竟然背着我私自把婚终身大事定了,你,你简直!”
凌母气急败坏,狠狠斥责一通,凌骁却始终那副清冷模样,凌母最后气的大步离去。
“大人,您刚才说的.....”吉祥小心翼翼问着,方才主子的话也让他惊讶不已。
凌骁未至言辞,继续喝着手中茶。
吉祥忍不住幽怨,“这么多年了,夫人一直如此,要说过去夫人望子成才严厉些,可如今大人这般出息夫人还是没变,自小的入府十几年了,从未见过夫人高兴样子。”
凌骁泛起一丝苦笑,何止他没见过,自己也没见过。
不,他是见过的!
想到这儿,眼底蕴起一层阴寒。
他见过,十二岁那年,在道观后山一间茅庐里。
透过窗缝,地上衣衫散落,床板吱呀作响,晃动的帐幔后,女人洁白手臂水蛇般缠着男人脖颈。
陌生男子怀里的女人,半睐明眸,媚态丛生,那张脸再熟悉不过!
一声声心肝儿,浪语淫笑,风流纵情不知天地何物,与平日的高贵严厉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