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凌雲语气的变化，秦川听出来了，但他还是点头。
因为他，心中的确存在着利用叶璇的想法。
就算他愿意拿叶璇当朋友，心中依旧有利用叶璇之意。
“她这样对你，你却这样对她？”
凌雲气愤，她不知秦川为何就变了，“对我，你莫非也是这样？”
“可以不回答吗？”
秦川皱眉，要他回答这问题太难了。
看着秦川，凌雲沉默了一阵，随后点了点头，“随你。”
当此话问出口后，她才发现，自己竟不知该如何面对秦川的答案。
她内心是十分矛盾。
“别想太多。”
安慰一声，凌雲心中所想，秦川明白。
他何尝不想做一个正人君子，然而这世道，这样的人又如何生存得下去。
“你跟她闹矛盾了？”
灵月有所察觉，趴在秦川脑袋上，小脸带着一丝关切。
好歹相处了这么多天，她还是要有所表示的。
“前辈可觉得我错了？”
盯着叶璇，秦川神情严肃。
灵月模样虽小，心性却远不是表面上这般，说不得其已经是一个老妖婆。
对灵月，秦川从未拿她当做小孩看待。
“都是成年人了，谈不上对错。”
看了眼叶璇，灵月随意道：“就跟你我一样，我们各自占据好处，何乐不为。”
灵月看得透彻，她愿意传授秦川天地熔炉大法，愿意指导凌雲修炼摄魂迷踪，全是因为秦川将她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