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玉娘真知道了其中关窍,又何必跟她在这里转磨子、费口舌?
深吸一口气,她缄默良久后,佯装无奈地说了出来。
“在于,我添了一味秘制的料儿。”
“什么料儿!”
玉娘身子往前一倾,迫不及待的询问,眼底是敛不住的精光。
摇了摇头,秦深目露坚定之色:
“我只与你签了笋子的文书,卖的只是成品,至于如何腌制的法子,恕不能奉告。”
“笋子我继续问你要,那秘方,我也花钱买,如何?”
玉娘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银票,皓腕往茶几上一扣,扬起了自信的笑容:
“这里的钱,足够你回家另起一座四合砖瓦院,再套几辆骡车、马车,送庚哥儿去学堂念书。”
秦深轻咬牙,东厂耳目遍布京城,于是说是保护文琅,不如说是监视——西林院子的事,她几乎什么都知道!
“玉娘,这秘方我不能卖,但是,我可以将调好的料卖与你。”
“料?”
“没错,从你的利益考虑,无非是想让樊楼的菜色味道更好一些,毕竟酸笋子吃得是新鲜劲儿,没法子一年四季应时供应,所以我把料粉卖给你,你往菜色中添一些便能提味增鲜,与往日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