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什么奖金,这不过是傅希境以另一种方式将她赔偿给公司的十万元再还给她。
他对她愈好,她便愈难过。明明想念,却不能走到他面前去,对他说,我想你。
她蹲在洗手间里,透过窗户望着窗外明晃晃的阳光发呆,不知不觉,季节已翻过一页。
海城炎热的夏天来临了。
南风很讨厌夏天,闷热而躁郁,一切都黏糊糊的,交通堵塞,汽车尾气四散,整个城市仿佛都陷入一片乌烟瘴气里。
她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车前堵得长长的队伍,叹了口气,对司机说:“我就在这边下吧。”
她约了一家地产公司的总监谈业务,离约定时间只有十分钟了,好在那家餐厅离这里不远,她从堵塞得长长的车队里快步穿梭,夜幕虽已降临,但是依旧热浪滚滚,没一会她的额角便浸了细密的汗珠,头也晕晕的,白天跟着谢飞飞跑了趟工地,正午太阳大,忘记带伞,她有点中暑。
抵达餐厅时,还剩下五分钟,她抹了把脸,转身朝洗手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