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神色焦急的点着头,道:
“我弟弟一时糊涂,竟然与人联合在京中放了印子钱。
我昨日都已经想办法帮他将此事尽量隐退了,今日他还是被抓去了开封府。
我听说今日一大早,那些被放过印子钱的人便拿着状纸堵在开封府门口,还火烧草垛示众。
我实在没有办法,所以才来叨扰殿下。
还望殿下看在我这些年尽心尽力为您办事的份上,帮我弟弟一把。”
贤王不紧不慢的坐下抿了口茶,道:
“其实你弟弟放印子钱的事本王早就知道了。
之所以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戳破,是因带他们走上这条路的人是温太师的儿子温长溪。
温太师对本王能否夺得太子之位至关重要,这种时候,他的儿子绝对不能出事。
就算你今日不来求本王,本王也会出手摆平此事。”
沈彦闻言,顿时松了口气,连忙道:
“现在负责此案的是安长健安大人,他是出了名的油盐不进。
且经他手的案子从未有过误判,我担心他一意孤行根本不会看任何人的面子断案。
对于他王爷可有应对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