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未足,饭却饱的不能再饱的刘衔结,这时终于想起关心自己的衣食父母。
他也不收拾地上散落的残渣,大大咧咧的便坐到了魏来的身侧,笑呵呵的说道:“小兄弟在烦恼些什么?不若说来老头子听听?”
魏来抬头白了老人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烦恼你这么吃下去,我这老爹留下来的房子迟早得给你吃没了。”
刘衔结可丝毫没有寄人篱下的自觉,他悠哉悠哉的翘起来脚,嘴里慢悠悠的说道:“老头子随我那走了六十年的老伴,吃斋念佛,可是半点荤腥都不沾,几个包子能值多少钱,那天我可看得真切小兄弟的怀里可有一张百两的银票,老头子就是拼了命,撑死自己也吃不垮小兄弟这祖业。”
说着,老人有意在这次顿了顿,眼珠子一转便再言道:“所以,老朽以为,小兄弟一定还有别的烦恼。”
刘衔结说得头头是道,魏来却听得聒噪烦闷,他索性站起了身子,拉起了刘衔结,将之直接推到了屋外,趁着对方下面的话还未说完,哐当一声便关了房门。
“唉,小魏来啊!老头子当年可是出了名的知心大哥,我那地方什么人碰到点烦心事都找我倾诉,你考虑一下,我就收八个、不!十个包子。”被扫地出门的老人还不死心的朝着门缝中一阵嚷嚷,卖力推销着自己的生意,只是关上门后,屋里便没了响动,刘衔结站在门外好一会,这才死了心,摇头晃脑的哼着小曲回到了他新的住所——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