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桶在我的煽动之下,体内的荷尔蒙急剧飙升。一个晚上下来,不断梳妆打扮,甚至偷走了卧病在床的罗小宗的名牌大衣。
希望他此次能马到功成,我像对待即将赴刑场就义的烈士一般,一直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可是非常奇怪,饭桶此次竟一去不还,直至到宿舍熄灯仍没回来。
当晚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却听到下铺有人在小声啜泣。
借着银色的月光,可见饭桶正蜷缩在被窝里,不断以手拭泪。他看到我就像见了救星一样,飞快的爬起来。
“少奶奶啊,你知道那是什么冰淇淋店吗?”
我摇了摇头,这种事我怎么能够知晓?
“果然是‘哈根打死’啊,点了两个冰淇淋,就花了200多元……”饭桶的声音更加的凄凉,“我一个月的伙食费啊,就这样没啦!”
我听到此处,一声不吭的钻到被窝里,佯装假寐。
看来无论是返乡的迢迢归路,还是恋爱的康庄大道,皆是金钱铺就。
就这样,我校的校草评比百经波折,最后无疾而终。
一天下午,老师刚刚喊了下课,老黄就喜不胜收,开心的跑过来,“少奶奶,你知道吗?咱们学校的校草榜重新洗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