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希音还是坐起来了,靠着迎枕笑道:“早就告诉过你们,月子里躺着没有道理。走动一下才好,要是总不动,形成血栓,那能要命的。”
薛鱼儿给她吹着鱼汤,“就您歪理多。”
宝儿道:“七斤,夫人您真厉害。”
顾希音得意笑道:“我也觉得我很厉害。蒙古那边有的部落,是用出生的重量给孩子起名的,那我们大河,就应该叫秦七斤。”
顾崽崽跑过来,用舌头舔了舔顾希音的手背,眼神心疼。
顾希音摸摸它:“知道生孩子很辛苦了吧,以后要对伊人好点。”
顾崽崽摇摇尾巴,表示它们那么纯洁的关系,才不会生出小崽子呢!
薛鱼儿翻了个白眼道:“夫人,您和它一只童子狗说啥。它这半年,光长个,其他都没有。”
真是个傻大个。
顾崽崽气呼呼地冲她吠叫几声——你懂什么,神犬是要去南疆才能启蒙的,傻子!
顾希音也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崽崽也要脸,所以笑骂道:“鱼儿你别天天欺负崽崽。娘,让我抱抱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