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言家大房的儿郎不是给人当孝子的,这件事情我不会答应,让她的尸体留在偏院已经算是我对她的补偿。”
“你这些年欠她的。”
“可我当年没有让她爬床。”
他虽然因为妻子失散,朝堂沦落心中多有忧伤,可那日她穿着蕴娉喜欢的衣物,抹着她身上特有的花香。
他知道事情发生自己这般解释有些推唐责任,可当时的情况确实就是这般。是他做的他不会否认,可不是他做的他也没有理由担着。
因为她那无缘无故的爱慕,自己和蕴娉冷了多少年?若不是煜儿偶然间的到来,这冰湖恐怕没有破冰之人。
可就在她的心越来越柔和时,秦依兰又一次让二人的关系抵达了冰点——他不清楚,自己上一世是不是欠了她的,才让她这一辈子这么折磨自己。
“律儿,你……”
“母亲,我敬重您,知道您当年拉扯我们兄弟三人长大不容易,所以您的话我一向听着、敬着,甚至做出了违背誓言的事情,可蕴娉是我言律此生唯一的妻子,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事情。”
当年和蕴娉新婚夜尔额时候,他便许诺她这一辈子只有她一个女人,然而多年无法怀孕让两个人的甜蜜成了掺着砒霜的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