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宸宇冷面冷心,显得刻薄寡恩,也不知究竟跪地多久了,他恍惚才看到他们两人一般。
“朕连日来寝食难安,为她这事情,不要说朕,连皇后娘娘亦复如是,朕与皇后娘娘找了多少的医官?这太医院里,能用的都用了,能找的都找了,到头来却是什么结果?”
“医官也都在迷惑,已不仅一人暗示朕,这是她在愚弄朕,朕也奇怪,究竟是什么病,一直都在不停的治疗,没有个立竿见影的好,反而是愈演愈烈了,真是岂有此理。”
肖宸宇的眉峰笔挺,那黝黑深邃的墨瞳变得比一般时候还要深不可测,他虽然在生气,但说话的声音似乎还很友好,或者说,他那友好的声音里,暗含着一种失望与警告。
“微臣死罪啊!”
“起来吧。”终于,肖宸宇赦免了他,大人起身后,却并不敢离开,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依旧退到旁边的位置。
“说说吧,究竟怎么一回事?”装病的事情,在肖宸宇这里她是彻底都明白了,但具体究竟为什么敬贵妃会伪装,却还是他百思不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