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伍长顿时头皮发麻,要是事情败露,他绝对讨不到好!
“殿下,这些盐户盗盐,乃是事实啊!不可听他们胡说!”
伍长明白,若是咬死了他是执行公务,那还有可能逃过一死。
但若是被发现自己不但私下贩盐,还栽赃嫁祸,那绝对死定了。
因此,他只能一口咬定是那些盐户偷盐。
那些兵丁都是低下头,趴俯在地,不敢出声。
他们只是听从伍长的命令,就算出事也是伍长和管事顶着,落不到他们头上。
“马大叔,有殿下做主,你快说说。”那年轻盐户说道。
“这,这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俺没偷盐啊!殿下!”马六呼喊着,却是只会叫冤。
年轻盐户忍不住了:“殿下,我举报伍长连同管事私吞食盐,私自贩卖给商贾,借此牟利!”
“他们每月都如此行事,完不成配额,便强令盐户日夜煮盐,以此填补空缺。”
伍长顿时一惊,浑身打了个哆嗦:“殿下,此人都是胡说,他怨恨我之前责罚他,因此嫁祸小人,请殿下明鉴啊!”
年轻盐户冷哼一声:“我是不是胡说,只要一查你们家中便知,你一个伍长,月俸微末,如何能够豢养两门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