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好奇心作祟,从闻到秦淮身上的那股子刺鼻的香水味,朱颜心中早有猜测。
在男人未归家前的几个小时里,都是跟余音在一起。
其实她根本不在乎余音会如何变着法儿地勾|他,她只是有些想不通,面对那么个三观不正的女人,他怎么就在她身边耗了那么久。
秦淮正把洗锅水倒进泔水桶里,闻言动作一顿,水瓢僵在了半空,他迅速整理好情绪,语气淡淡的,“嗯,吃过晚饭了,是在余老师家里。”
吃的什么劳什子的牛排,上面还有血沫,恶心极了。还有那难闻的香烛味,明明她家装了电灯,非得点个蜡烛,熏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很显然,这些糟心的事,秦淮并不打算告诉朱颜。
但,他也不想对她有过多的隐瞒。
“给校长他们跳完舞,余老师说她的脚崴了,校长又急着送剧院的人回镇上,只好委托我把余老师送回家。余老师为了感谢我,就留我吃了顿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