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无疾只是一个敌国的太子,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我想不明白你干嘛要和他置气。”
叶蓝衣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乎这个人,换做是任何一个人,她都是这样的态度。
一个陌生人,这样的说法取悦了裴冕,他奋力点点头,“是的,他只是个不相干的外人,衣衣你别生气。”
“那你和庄婉君?”
叶蓝衣不想这么小气的刨根问底的,公主的骄傲让她告诫自己要装作大度,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但是身为妻子,身为女人的嫉妒心,还是让她想问今天的事,为什么裴冕明明说军中不能有女人,他却和那个庄婉君在饮酒。
那天他是对自己厌恶了才会躲去军中的吗?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谎。
裴冕举手发誓:“我和她绝对没有任何越矩之事,她的父亲是我的恩师,所以我一直都把她当做同门的,从未有过任何的男女之情,你要是不高兴,我以后再也不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