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就是这两人越来越有夫妻相了。
江岁宁早就不能把江稚当成很多年前任由她摁扁挫圆的软柿子了,且不说沈律言不会再冷眼旁观她出手,隐在暗处的盛西周也不会放过她。
她忍住满腔的恨意,“你不要往我母亲身上泼脏水,真有问题警察早就找上门了。”
江稚向来是佩服她的心理素质的,她和颜瑶是一脉相承的厚脸皮,不是死到临头,就绝不会认。
颜瑶把江北山一个人推出去送死,以江北山那种有仇必报的小心眼性子,想来也不会放过她,这么久了什么都没咬出来,大概是江北山手里没有她犯罪的证据。
也是,颜瑶一直就很聪明。
做任何坏事,事后都能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什么把柄都不会留下。
“江岁宁,你和你母亲别高兴太早了。”
“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江稚笑盈盈对她说,看见她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又怕又恨的,原来心里是这么的爽快。以前江岁宁随意欺负她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想的呢?
别人的痛苦是她吸食的养分。
可惜江稚现在对看江岁宁吃瘪的表情都没什么兴趣,如有必要,她甚至不想再见到这张让她觉得讨厌的人,不想看见她虚伪的和善,还有从她口中说出来的伪善的话。
每次听她说话,江稚都恶心的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