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永年看了下符子琪的历任地方,笑道:“这是从贫瘠的地方稳步上升,到了富庶的地方,这位符大人,还有些本事。”
祁渊喝了口热茶,眼睛扫过宋南枝,见她好端端的,神色没有异常,放下了一半心,道:“所以今年是对符子琪至关重要的一年,如果能在吏部的考核中得个‘优’,他升迁的事就有指望了。”
许多福皱眉道:“我还是没明白,县令的考核,和村民的死有什么关系?虽然我能隐隐感觉到关系,但是你们这些聪明人能不能把话说明白点儿,别让我猜啊?憋着话不说你们不难受么!”
后方传来一声压抑的笑,许多福回头一瞪,正好接触到宋南寻充满笑意的目光。
宋南枝解释道:“三胖说,两个人的吵架里,提及到过‘赋税’的字眼。朝廷对地方上的赋税是有要求的,要是完不成,会影响官员在吏部的考核。
竹刈村因楠竹而致富,构成了官府赋税的很大一部分,只要村民销售楠竹,官府就能收税。今年村民不销售楠竹了,官府无税可收,赋税达不到定例,县令就要负责。”
许多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难道就为了这件事,符子琪就杀了全村的人?!”
“具体事情,还要查证。”崔永年道:“我想,是时候去大兴县衙一探究竟了。”
“你尽管去!”许多福气道:“如果那个县令真的做下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定要好好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