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这就去!”
小愿便小跑着去熔炉那边忙活了起来。
而涂山仙夙,却也是一脸意味深长地走到徭帘钩的身边,一口长辈的语气,对着他道,“徭帘钩,我在想,你近来,还是专心做自己手头上的事情会比较好。”
“什么意思?我不是一直在做吗?”徭帘钩没有看她,手里也在忙着,也没有听出她的话是什么意味。
涂山仙夙低头看着他手中的动作,继续道,“我说的话,你要听,我说你最好跟在棋竟身边学些本事,医理这种东西只要用心,其实不难,棋竟他偶尔也会下山去义诊,你也可以跟在他身边一起,看看他是怎么做的,这对你有好处。”
徭帘钩还是没有看她,只是做着手中的事情,却道,“你的话,我一直没有忘记,我一直都记在心里,所以你不用再一口像是我爹娘的语气,我听着都不舒服。”
涂山像是没有笑容在脸上,徭帘钩也没看到,虽然他现在已经可以很是坦然地和自己说这些关于父母的事情,开这样的玩笑,但是涂山仙夙自从知道他也是可怜到了极点之后,一直是心生愧疚之感和怜悯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