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争问道:“所以我在外面见到的那条峡谷,就是当初你和剑魔之间恶战留下的吧?我发现你完全挡住了剑意,像是要保护什么,是一个人?就是你说的那个叫小悠的女子?在迷雾之中,轻声吟唱的可是她?”
楚瑜微微颔首:“没错,她就是小悠。她......她是我的弟子。我本不愿意让她留下,这里死气太重,不管是谁留下都会被侵染。可她怜惜我,偏偏不肯走,最终我还是连累了她。”
说到那个女子的时候,楚瑜的眼神里都是愧疚:“若是当初我坚持让她走,就不会害了她。这地方太邪门,她也走不出去。为了不让外人进来收到死气侵染,又怕有恶人进来利用这里,所以她死之后......灵魂不散,在外面布下迷雾不想让人进来。她没能阻止你,应该是这么多年过去之后,她也已经快要......快要消失了吧。”
说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楚瑜的眼神明显暗淡下来,而且都是伤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