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刚才那个小段说的很有道理,这个簪子有可能是司昼仿做的。”顾言初上了车,和时祈分别坐在了驾驶位和副驾驶,“义父把簪子给我,我一直小心收藏,基本不怎么拿出来,所以只记得样式,具体的细节并没有留意过。簪子是司昼拿到拍卖会的,说是我的遗物,我看着外观基本无二,自然不会作他想......现在想想,司昼可能一早就知道了簪子里的秘密,拿个假的来糊弄我......”
“可是我想不通,司昼既然知道秘密了,不是应该将秘密瞒死,为什么还要做个假的到你手里,让你察觉?”时祈提出疑问。
这一点其实顾言初也说不准,只能做一个猜测:“说不定是他通过真的簪子里的秘密知道了我和真的顾言初是姐妹关系,而顾言初又恰巧在查当年的事情,所以想用簪子引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