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岁、十分勇猛的纪再秋生性嗜糖。
为了女儿的牙齿,谢冰凝严令禁止三女儿一日最多只能吃一颗。
“好好好……”纪再秋无奈抱着宝宝出了东院。
【停停停,就到这!再过去娘亲要发现了……】
纪再秋脚步一顿,这么远?连角落都摸不着……那她看个啥?
敢情她就是个宝宝运输机?
主厅内,世子楚楠一袭石青织金团纹长衫,以往松垮的头发用玉簪高高挽起,露出他干净整洁的额头,又添了几分清隽干爽之气。
人是精神了,眉眼却都是紧张和扭捏。
侯夫人居然又让他们二人独处……还特地清了关内侯府的场。
碰上这样的丈母娘,可真是他三生有幸。
楚楠心里高兴得不行,嘴上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还是一袭黄锻粉裙、头上簪着芙蓉花的纪第春,率先问出了自己的疑问:“那日,世子是如何判断出伤人的是勾针?就凭伤口的形状吗?”
“以往每次遇到新的伤口,我都会买来猪皮,一一试验,那把勾针也是多番试验的结果。否则不会发现凶器勾针的小豁口……”谈到专业,楚楠打开了话匣子。
纪第春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世子真聪明!”
“哪里,糊口的营生罢了。外头的人都嫌弃仵作行当,从没有人问过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