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族中的其他人全都想往前阻拦,可他们也晓得这一回的确是大人作的太出格了,污蔑对方将雌兽藏起,这所有的罪魁祸首全是大酋长的头一个雌兽,这雌兽太可恶了,全部人瞧她的眼神都带起了一丝恶意。
雌兽望倒退了步,她着实不敢相信,今日晚间的事儿怎可以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子,她盯着毒医,分明她全都有将雁尾红交到他手中,有人早已讲好啦,为何对方要反悔?
她用颤动的指头着对方,方才想反驳,便听见对方讲道:“你指着我干什么?你敢污蔑我不成么?”
雌兽听见此话,忽然记起,这所有全是自己作的,要是她将跟毒医见面的事儿讲出来,那她也必定曝露了,大酋长往后会更为恨她。
看起来这几人压根便不想带雁尾红走,因此才要雁尾红回去,如今她必要将这事儿撇干净,以免往后大酋长讨厌她,雁尾红既然没走,那大酋长也怪不到她身上,以后再想法子将雁尾红搞走。
这般一想,她便把今夜的事儿吞下,咬碎银牙的讲道:“谁污蔑你啦,我们部族的确有人看见你们离开,才跑过来跟我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