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悠奕不想经营酒楼,因为她不想放弃医术,那是比命更重要的东西。
而且她对做生意无感,人心太复杂,她看不透也不想懂。
医者,最好纯粹些,这样才能保持治病救人的初心。
“我…我还要多久能好?”
方爹被俩人勾勒的美好未来吸引住了,抿了抿嘴嘴唇,小心翼翼地问道,他能感觉到自己在变好,可没有准确答案,心里还是没底。
杭悠奕随意地说道:“还要十来天能把毒排尽,再等三五天,你就能跟正常人一样,下床大展神威去了。”
“真的?”方爹心中狂喜。
本以为必死无疑,可突然有人告诉他很快就恢复如初,这种喜悦只有和死亡近距离接触过的人才能体会。
杭悠奕送她一记白眼,假装生气嘟嘟嘴,相似跟爹爹撒娇般,“你在怀疑本神医?”
方爹忙不迭摇头,她娇憨的模样莫名让方爹暖心,上帝待他不薄,送他这么一个优秀又知道疼他的闺女。
拎着食盒往家走,路上听闻有人说起卢婶子闺女脸上长了什么东西,毁容了,杭悠奕想起卢婶子这个人其实还不错,放下食盒去到卢婶子家里。
卢婶子夫家姓卢,此时卢家,气氛略显压抑。
“卢婶子,我熬了些骨头汤特意拿过来给你们尝尝。”
杭悠奕将装着骨头汤的碗递过去。
卢婶子压低了声音道:“你留着自家吃,你和小孩子俩人过,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