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爱国臂弯上搭着一件给四冬预留出来的外套,他轻看三秋,转而警惕地看了看薛论。
这人身上有种古怪气势,像个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一身阴冷,即便是严爱国都有些忌惮。他曾与类似的人打过交道。
而那些人骨子里的疯狂令人不寒而栗。
“同志,你看看菜单,想吃什么随便点,”一名服务员走来。
薛论瞥眼菜单,简单点了几样,沙哑说:“再来两瓶啤酒。”
“好嘞!”服务员转身去准备,往回走时不禁心想,这位客人的声音,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听起来阴冷阴冷的,叫人直打哆嗦。
少顷,四冬从秦卿怀里抬起头,她好奇地偷瞄薛论。不知怎的,她一看这人就感觉很亲切,哪怕这人面相很凶,那气势也很吓人,四冬虽然害怕,可……没来由地,有种安全感。
四冬眨了眨眼睛,这时三秋来到薛论面前。
“同志,您怎么称呼?刚才的事情多谢您了,谢谢您帮我妹妹解围。”
薛论闭目养神,听见这话睁眼一瞧:“不必。”
三秋:“……”
这人是真酷,而且还惜字如金。
见人家不想讲话,三秋很识趣地后退几步,之后几人在四冬这桌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