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啊,齐兄是不知道我家少爷干了什么,若是给你完全讲述,你就知道这世袭罔替给我家少爷,那不但没赚甚至还亏了,少爷的本事放在南清,不是我吹牛,整个南清没有一个能与之匹敌的,而立的功劳,那更是数不胜数”
霍言是一点没夸大,但这话在齐故渊的耳朵里可信度是实在是不怎么高,嘿嘿点头一笑,他也不敢直接揭这个短。
“吹牛别带上我,你家少爷都不知道自己这么牛”不知道何时已经走到马车附近的江渊是典型的低调主义,笑着接住霍言的话,他撇嘴带着喜色。
“少爷,我说的是实话,怎么能是吹牛!您就是低调才被人针对的,我决定了,等下个月伤好了,我一定把那几个阴咱们的老狐狸全部拔了皮”
霍言跳下马车走向江渊言辞之间的气势做不得假,倘若不是其现在没有完全好,江渊绝对不会有任何质疑,不过信归信,他还是打击其道:“说你咳嗽你还喘上了,一会去姑苏途径卢家的川南,有的是麻烦事儿,届时全部由你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