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有医生负责盯着仪器上波浪起伏的心电图。
他很快明白了言夏夜冒充言水柔的用意,感动之余又看了看手术台上纹丝未动的言母,爱莫能助的摇了摇头。
言夏夜心里凉了半截,仓促之下扭头看向厉北城,期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点指示,告诉她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后者麻木不仁的和她对视,很没人情味的淡淡道:“要是你没有别的话要说,我们可以立刻离开。”
对于言家,言夏夜的所作所为已经算得上仁至义尽,哪怕是最为苛刻的伪君子,都无法在这件事上过多地要求或者苛责她。
但言夏夜对自己的要求向来高的令人发指,她心神不宁的咬了咬唇,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您可以继续说,这种情况下,病人家属的呼唤往往能起到令人惊喜的效果,但具体如何,也许还需要您更多的配合。”
院长看出言夏夜的情绪复杂,悄然和厉北城交换了一个眼神,把选择权放在了她的手上:“话虽这么说,不过徒劳无功的终究还是占大多数,奇迹不会降临在每个人身上,如果病人想见的是另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