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王瑾年回京,这种紧张的气氛到达了顶峰。
这天,白霖去到了秦府,他和秦阁老坐在一个亭子里对弈。
“这还是白状元第一次和老夫面对面坐在一起。”
“确实,也是最后一次了。”
“哦?这么有信心扳倒我吗?”
“是!”
秦阁老微眯双眼,锐利地看着白霖,似乎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心虚,可惜,并没有。
白霖一直都是一副平静沉稳的样子。
最终,他感慨道:“归元禅师名不虚传,你成长的真快啊!”
“阁老谬赞了!”
“你比老夫年轻的时候锐利多了!那时……唉,罢了,不提了!”
“阁老,我了解过您的过去。”
“哦?你说说看!”
“您曾经以一己之力揭发了圈地占地之事,后来亲自去江南整顿漕运,回京后又对先帝以死相谏,阻止了先帝修建行宫……这一庄庄一件件,都是为了百姓!”
“哈哈!你说的不错,我的功绩,足以载入史册!”
“可是后来您变了!您喜欢上这种立功的感觉,也喜欢将权利抓在手上!
您想要广平侯在巡防营的兵权,就找了肺热的病人。
您知道徐家要用渝州的事情给安王泼脏水,就顺水推舟帮忙掩饰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