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从地上爬起来说:“你看吧,我先睡了。”
“你不吃了啊?”橙粒提着外卖盒冲她大叫。
姜然在关门之前扔下一句减肥就没了回应,丢下橙粒一个人在客厅干瞪眼,最后气鼓鼓地嘟囔了一句:“除了胸上有点儿肉哪儿胖了,瘦得都快跟个竹竿一样了还减肥。”
姜然没听见,她并非易胖体质,但也确实几年都没有吃过晚饭。这个圈子不对自己狠,等待她的将是淘汰或者再也翻不了身。
第二天早上,姜然是被隔壁“砰砰砰”的声音给吵醒的。
六点左右,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在屋里晃了一圈儿,不见橙粒的身影。打开门,她才发现橙粒正穿着小吊带在对面门口一通瞎嚷嚷,指挥着几个工人模样的男人抬着各种家具进进出出。
姜然靠在门上:“你这一大早的……是要搬家?”
“然然,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橙粒一脸兴奋地转身问她。
姜然对橙粒的脱线很无奈,她想说要不是你这一大早动静太大,她其实也不太想醒。
橙粒一边指挥一边回答刚才的话:“我这个房子不是被淹了吗?恰巧这些家具我本身就不喜欢,刚好趁着这个机会来场大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