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她没有跳下来?”
徐衡宴的视线快速扫过整个荷花池面,秋季池水枯竭,荷花池并不深,一眼扫过去徐衡宴心里基本就有数了。
没跳就好,水太凉了。
广白道:“属下们怎敢弃谢侯的安危于不顾,真没有。”
易砚亘收回目光落到问枫身上,问枫连忙垂下头低声解释,“是谢公子叫我们这样说的,谢公子虽然未曾跳下荷花池,但谢公子气恼是真的……”
广白附和道:“世子和摄政王都不听谢侯的劝告,谢侯本来都气得扭头就走了,可又担心世子和摄政王两败俱伤,便教了我们这个法子……”
问枫和广白短暂地默契了一回。
易砚亘和徐衡宴经荷花池里的冷水一泡,被怒火烧得沸腾的大脑总算清醒了一些。
徐衡宴不可能在魏国公府杀了独揽大权的摄政王,易砚亘同样无法在魏国公府置魏国公世子于死地。
两人互相深深看了对方一眼,看得问枫和广白屏息静气差点死过去,才各自拖着一身烂泥上了岸。
易砚亘下意识四下寻找谢姜的身影。
问枫道:“谢侯离开魏国公府了。”
易砚亘冷笑着,瞥了从另一头上岸的徐衡宴,“她跑得这样快,就不怕她的心上人尸骨无存。”
问枫道:“谢公子主要还是担心主子您,怕您旧伤复发,也怕您见到她之后愈加生气,一发不可收拾,所以谢公子便选择暂时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