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等,等着花想容得了空,然后去证明花所思并不是害了她孩儿的凶手。
“二姨娘,你还有什么事情要问想容吗?”
“没了,没想到想容竟然那么出息……真是给我们相府长脸。”
见颜秀不太想和她交谈,花想容转而面对着花宥,清浅笑道:“爹的心意想容领了,想容会随张管事的去库房挑一件玩意,珍宝斋那边想容就不去了,让它像原来一样,每三旬送一支发簪或是耳坠过来就好,想容对于首饰没有多大兴趣。”
她是对首饰除非有特别意义,否则真的没有兴趣,只是碍着身份的原因,发簪和首饰还有衣裙出席宴会后就不能再用第二次的了,只会给别的夫人小姐平添笑话。
“好,想来你也劳累了,先回自己的院子休息,过后再来用膳。”
“不急。”花想容摇头,“想容还有一件事情想问爹。”
“哦?你说来听听。”
“我三妹妹她现在在哪里?可还在自己院子里吗?”
花宥的脸色忽然之间很不好,脸色铁青,没了之前的高兴劲,把手中茶盏重重放在桌上,不耐烦的说:“你提起那个孽畜做什么?小小年纪,就已是这样的狠毒之心!竟然连腹中的婴孩都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