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的。管它酒从哪儿来的,无关紧要,”波托斯说,“咱们先尝尝,如果酒好,咱们就喝下去。”
“不行,”阿托斯说,“我们不喝来路不明的酒。”
“你说得对,阿托斯,”达达尼昂说,“你们中谁也没有让戈多老板我送酒吗?”
“没有!他是以我们的名义给你送过酒?”
“这是一封信!”达达尼昂说。
于是他给同伴拿出信。
“这不是他写的字!”阿托斯叫道,“我认识他的笔迹,临前是我结的团体账。”
“这是假信,”波托斯说,“我们没有受罚不许出门。”
“达达尼昂,”阿拉米斯用责问的口气问,“你怎么能相信我们会大声喧哗呢?……”
达达尼昂脸色苍白,四肢痉挛地颤抖起来。
“你让我感到害怕,”阿托斯说,“到底发生什么啦?”
“快跑,快跑,朋友们!”达达尼昂叫嚷道,“我脑子里闪出一个可怕的疑团!难道又是那个女人的一次报复吗?”
此时,阿托斯脸色苍白起来。
达达尼昂向酒吧间冲去,三个火枪手和两名禁军也跟着他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