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遭了毒手,两人回去后不住地干呕,手掌也慢慢变的乌黑。还是溥伦贝子亲自去载英府上走了一遭,要来了伤药才救回两条命来。
经历这事后,昆山和季如林沮丧了好长一段时间,自觉丢了伦贝子的脸,更恨那藏僧入骨,一门心思想怎么将面子找回来。可如今一听说对头上了门,心底先冒出的却是阵阵寒意。
还没等溥伦出迎,载英等已先行进门了,人还没转过照壁,那粗狂的笑声就滚滚而来。跟着,他彪悍的身影就钻进来,眼珠子四下骨碌乱转,隔远就喊,“老四,老四!”
身后跟着的正是那个藏僧夺目红,无袖的深红僧袍,皮肤黑黝黝的像铸铁,鼻梁高鼓着,眼窝却深陷下去,眼珠子绿油油的,透着诡异。
溥伦快步跑出厅堂,身后跟着承禄,“三叔,今天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什么风,妖风哈哈!”载英咧嘴笑道,“听说你府上来了个什么人物,咱今天得见识见识!”
他嘴上说着,脚下大步未停,瞥见昆山几个站在假山旁,一皱眉,啧啧两声,“我说老三,你可真有出息,怎么还把两块废物留在府上?”
溥伦笑笑不答,往里面让他。昆山和季如林气得直哆嗦,牙齿咬得咯吱响。载英哼了声,“我那边就没这毛病,打死了有安家银子,丢人现眼的趁早卷铺盖卷滚他妈的蛋!”